Submitted by ongphg@wb on Mon, 2016-11-14 13:40
华文媒体和华文教会,同样服务能听读写华文的群体,也同样面对语文环境变迁带来的挑战和机遇。
谢木水博士(49岁)今年7月出任新加坡神学院(简称新神)第七任院长,是第一位拥有马来西亚独中生背景的院长,领导拥有完整华文系师资,提供大学本科到博士班课程,并为区域超过25个国家培训圣职人员的双语神学院。
本期《生活进行中》,记者专访谢木水,谈谈华文教会与华文华语处境,并与钻研伦理学的他,一同反思宗教丑闻、信仰对话,探讨不同信仰如何达致“和而不同”,同时不单反恐,更要实践爱心。
三方面反映坚持华文学习
谢木水指出,本地华文教会对华文华语的学习非常坚持,反映在三方面:一、坚持使用百年前的白话文圣经版本《和合本》,一代代维持相当于高中的高级华文程度;二、以华文主办从幼儿至乐龄的宗教教育课程或培训班;三、积极推动以纯华文主持节目、活动、会议及一般沟通。
他说:“据我观察,教会给本地华语群体提供的听读写华文的空间,比正规学校来得更加完整。”
本地有约500间教会,其中约300间有华文部或纯华文教会。
Submitted by taysb@wb on Mon, 2016-05-09 14:10
中药,不只是跌打膏药,也是强身保健的草药,蕴藏千年智慧的养生之道。
牛车水,或新加坡唐人街,也不只是老旧建筑物、商店和旅游区,更是先辈奋斗、恋爱、养家糊口的地方。
但对许多人来说,它们既熟悉,又陌生。觉得中药有点神秘,所以有人生病只吃西药。但西药有不足之处,中药往往能起增补作用。
有些人印象中的牛车水有点老土,所以逛街宁愿到冷气商场。但牛车水毕竟是先辈下南洋的重要打拼据点,只要用心停看听,就能感受从战乱岁月起伏至今的脉搏,聆听和阅览活生生的历史,甚至找到自己的根。
本期《生活进行中》采访在牛车水开店61年的泰山药行,听听这家三代人接棒经营的本土药行,如何诉说一个交织着药材和牛车水气息的动人故事。
一个不缺艰难挑战,始终坚持信念,并有家人互爱、齐心奋斗的新加坡故事。
在肉干街的药材店
在珍珠坊对面的肉干街、林志源肉干隔壁的泰山药行,老板陈剑英(67岁)站在俗称“百子柜”的药斗和玻璃柜台之间,笑容可掬地招呼顾客。
一名年迈女顾客拿起一罐药油询问:“老板,老人家风湿适合用吗?”
掌柜的陈剑英竟说:“这个药不适合你,也比较贵,不然你试试看另一种,比较便宜,可能会更好。”
这一幕经常上演。
Submitted by teohc@wb on Mon, 2016-03-07 14:48
黄循彦是一个“黑白分明”的人,黑就是黑,白就是白。他的人生,也是黑白分明。他的前半生是黑的,混黑道、打架、赌博、吸毒等,监狱成为他的家。他的后半生是白的,洗心革面后,以过来人的身份在本地和国外的监狱帮助前囚犯,以及在人生边缘徘徊的迷途人。
他的人生,离不开监狱……
黄循彦(Don Wong)是一个“黑社会老大”,手下有35名为他打拼的弟兄。他们的大本营就在惹兰乌美,一栋四层楼高的前校舍。
弟兄们的背景不简单,有毒贩、窃贼、大耳窿、跑腿等。他们都在牢房里蹲过,从六个月到五年,有些进出监狱好几次。
这群别人眼中的“坏人”,一踏出监狱,就马上找上Don,要求加入他的“组织”,而Don看中的正是他们“够坏”。
Don为他们提供住宿,包吃包住,还有钱拿。条件是,他们必须跟随他九个月,严守条例。
这里的生活作息都有条规要遵守,不能行差踏错。
他们早上6时起身;7时吃早餐;8时到礼堂团契;9时45分开始工作;下午5时30分吃晚餐,晚上10时睡觉。
Submitted by solangec@wb on Mon, 2015-12-28 15:19
2004年2月28日,义顺兄妹潘劲扬和姿齐患上罕见疾病的新闻见报后,立即触动人心,议员、医生、中医师及慈善团体上门探访,善心人士的捐款更是源源不断,高达30万元。
为了确保捐款妥善运用,义顺基层组织与劲扬和姿齐的父母,成立关怀基金会。同年5月,两兄妹在慈济的安排下,到台湾花莲慈济医院,接受脑部晶片植入手术。
经过五个月治疗,两兄妹终于回国,在接受复健的当儿,也到特别学校上课。
转眼间,劲扬今年已经25岁,姿齐21岁。两人的起居饮食,就连上厕所,仍需要人照料。这些年来毫无怨言照顾他们的,就是他们的妈妈王桂云。16年前,劲扬病情恶化,姿齐也患上同样的病症时,桂云就没有了自己的生活,她的生活围绕在两个孩子身上。这条路,并不好走。
从内疚自责、到勇敢面对,以及心存感恩,这就是义顺兄妹潘劲扬和姿齐的妈妈王桂云,过去16年来的心路历程。
患上罕见脑神经退化疾病的劲扬和姿齐,是桂云和丈夫的第三和第四个孩子。两兄妹年龄相隔三岁,出世时与他们的大哥和二哥一样,是健康可爱的宝宝。
回想当初她一个人照顾四个孩子,忙到晕头转向的情况,她露出幸福的笑容说,那时她巴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,一天有48个小时,时间真的不够用。
Submitted by tanskl@wb on Mon, 2015-12-07 15:50
新加坡人熟悉的观景轮因为之前的业主无法偿还银行贷款,2013年由清盘公司接管,并且重新公开招标。
竞标公司聚集新加坡汇报方案的第一天晚上,经营伦敦眼(London Eye)摩天轮、在全球22个国家拥有近百个观光景点的莫林娱乐集团(Merlin Entertainments Group),据说集团包了一条船沿着滨海一带围绕观景轮行驶,信心十足地开香槟庆祝。
2013年7月,莫林娱乐集团营销策略总监布利兹福特来到新加坡。他会见媒体时先插旗,表示将参与竞标新加坡的摩天轮,并且如果成功收购,将把杜莎蜡像馆带入新加坡。
结果,成功标得新加坡地标观景轮的不是这家英国公司,也不是来自其他国家的竞争者,而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企业。联手投标并且成功标得观景轮的是本地上市的星雅集团成立的Bay Attractions和兀兰运输服务(Woodlands Transport)成立的WTS Leisure所组成的公司。星雅透过Bay Attractions占的90%股份,WTS Leisure则拥有剩余10%股份。
Submitted by tangjk@wb on Mon, 2015-10-19 15:50
就像许多建国一代的新加坡人一样,今年75岁的林汉存幼时在甘榜生活,家里经济条件不好,书念了三年没念下去。但是辍学后他仍很有意识要打拼,学了一技之长,后来开始接电气工程项目,当了二手承包商,一步一步地改善生活。
但是改善个人的生活并不是他追求的唯一人生目标。30多年前他参加社团,答应接棒管理众弘善堂,后来又同时兼管众弘福利协会的工作。3年前,他发起本地第一个帮忙孤苦与贫弱者免费办理后事的服务。
本报总编辑日前与他进行专访,听他谈他的成长、工作,以及工作以外,帮助别人的生活。
数年前,林汉存活跃的众弘善堂里,有一位毕生孤寡、80来岁的老弦乐师。老乐师感觉自己时日有限,叮嘱唱曲的经生自己的后事,也问善堂届时可否帮他打理。经生把老乐师的请求告诉林汉存,林汉存爽快答应,准备自己帮他办理,并且也因为这样知道老乐师的情况,固定每个月给他一二百元。老乐师为此感到高兴。
不久,老乐师跌倒入院,林汉存到中央医院探访他,老乐师感慨,自己没有朋友,只有林汉存一人去看他。那一次医院也检验出他的心血管堵塞,需要动手术。由于医药费庞大,老乐师心有顾虑。林汉存反倒祝贺他说:“你很幸运,因为跌倒,验出心脏问题,可以及早医治。医药费的问题不必担心。”
Submitted by tangjk@wb on Mon, 2015-07-20 15: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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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bmitted by taysb@wb on Mon, 2015-03-16 15:26
年少的许春得,曾经代表学校参赛,后来也曾经与流氓为伍。母亲的眼泪,让他回返正途。他重新拾起画笔,考入南洋美专(现为南洋艺术学院),踏上一条不易行走,又具传奇色彩的艺术道路。他在街头卖过画,也得到过机会出国留学,还有机会与他画笔下的人物--建国总理李光耀见过一面。
本报总编辑日前与今年42岁的许春得进行专访,听他谈他少年时期怎么会参加街头党,怎么改邪归正,怎么追逐梦想,怎么在淡马锡理工学院教授动漫,怎么过平凡与不平凡的生活。
五岁左右,许春得喜欢在父亲撕下的日历纸作画。就像许多孩子那样,他会在纸上画船,但是他画的不仅是航行的船只,还有水里的鱼。他喜欢丰富船只运行的世界。
他的学业成绩平平,华义小学念书时被分配在成绩较弱的B班,碰到一位叫作王彩新的华文老师。王老师每周六给学生上辅助课,结果到六年级毕业的时候全班华文考到优等或特优的成绩。许春得开始意识到,好老师对学生的影响那么大。
许春得上了光伟中学后,积极参加课外活动,担任学长,并代表学校在全国校际田径比赛、越野赛跑中得到奖牌。
父母离异 他叛逆变坏
Submitted by tanskl@wb on Mon, 2015-01-05 15:22
2011年大选前,王乙康与另外四位候选人王瑞杰、陈振声、陈川仁和黄循财,同被看作是那年行动党候选人中,下一代领导班子的重要成员。如今,“五虎将”里,其他四位都已经成为部长,而王乙康却因为行动党团队阿裕尼集选区的败选而处在外围,没有进入国会。
今年45岁的王乙康从政这条路,起跑从原本的很早,到后来比其他人都来得晚。虽然总理2011年选后曾表明,将在适当的时候,“把他引入”。不过,在所谓的“政治新常态”下,包括王乙康本人也不知道,自己最终是否就能够跑到目的地。
无论如何,他还是决定要继续地向前跑。只不过经历挫折,他的心态、他对生活、对新加坡政治,有了另一番体悟。本报总编辑日前与他进行专访。
上个月中,王乙康的母亲黄树兰去世。王乙康双亲的许多老战友、老同学前去吊唁。他们当中,有建国初期直接或间接参与政治运动的“老左”。王乙康招呼这些“叔叔”、“阿姨”们时,有的还谈起他小时候的样子。同一个场合,他的“前老板”李显龙总理也去慰问。王乙康曾经担任过总理的首席私人秘书。
Submitted by tangjk@wb on Mon, 2014-12-22 15:23
陈庆伦小时候顽皮坐不定,妈妈为了培养他安静专注,送他去学音乐。但是家里经济条件不好,因此他不是学钢琴、小提琴,而是参加学校课外活动,学习比较“便宜”的笛子。
小六那年,他进入南洋艺术学院刚开办的少年儿童艺术学校天才儿童华乐班,开启了另一扇门,让他走入华乐的不同世界。中五毕业后,他决定选择音乐的道路,到南艺修读音乐的大专文凭,之后跟志同道合的年轻朋友成立鼎艺团。
本报总编辑李慧玲日前专访26岁的陈庆伦,听这位年少时读书不怎样、英文不及格的乐手,谈他在感觉被人看不起的生活中,如何找到自己的志趣、方向和自信,谈他未来的期望。
学笛子因为较‘便宜’
念小学三年级时,陈庆伦的母亲罗秀华要他去参加学校的华乐团。她或许希望学习玩乐器,能够吸引孩子,让他掌握一种技能,又或许,她希望用学习的纪律来约束“问题儿童”的儿子,让他集中注意力。
陈庆伦就这样被迫参加华乐团,“被逼”的过程中,有一个选择是他自己做的,那就是选择乐器。他当时挑了笛子。
陈庆伦也说不上为什么会挑选笛子,只知道学击鼓最便宜,笛子可能次之,一根笛子大约50元。总之,比起钢琴、小提琴等西洋乐器,华乐的乐器价格算是低廉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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